註釋:
[1]《集釋》卷六,頁五六反。可是早在《集釋》出版以前,周一良先生在《領民酋長與六州都督》一文中就對《劉玉墓誌》有深入討論。該文首刊於《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二零本,載於其著《魏晉南北朝史論集》,北京大學出版社,1997年,頁190-214。
[2]見唐長孺《跋敬使君碑》,載唐長孺《山居叢稿》,北京,中華書局,頁110﹣118。這一點承友人胡寶國提示。
[3]《疏證》作者羅新作有《跋北齊〈可朱渾孝裕墓誌〉》,《北大史學》第8輯,北大出版社,2001年,頁135-151。
[4]有關徐氏家族的討論還見於範家偉《六朝隋唐醫學之穿承和整合》(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4年)。范著對徐之才徐之范生平的討論沒有參考墓誌資料,但其重點基本在於徐氏一門的醫學貢獻,所以仍然可以和《疏證》相互補充。賴非《齊魯碑刻墓誌研究》(齊魯書社,2004年)一書中對徐之才等人的墓誌也作了考訂,但相當粗略,見該著頁268-280。
[5]《疏證》,頁107。
[6]參見羅新《新見北齊〈豐洛墓誌〉考釋》,載殷憲編《北朝史研究》,北京,商務印書館,2004年,頁165-183。
[7]趙君平編《邙洛碑誌三百種》,北京,中華書局,2004年,頁50。
[8]《疏證》在對王士良及其妻董氏的說明中都提到有將王德衡的墓誌收入,但實際卻漏收。同時也誤認王德衡爲王士良之子。王德衡、王士良和董氏三方墓誌的錄文都刊載於《中國北周珍貴文物》,陝西人民美術出版社,1992。
[9]在往復學術網站上的有關《疏證》的討論中,有的網友就已經指出這一點(http://wangf.net/vbb/showthread.php?s=&threadid=20751)
[10]對《申洪之墓誌》的討論見殷憲《一方鮮爲人知的北魏早期墓誌》,載《北朝研究》1998年第一期,頁49-52。《于昌榮墓誌》錄文見趙振華、梁鋒《北魏于昌榮墓誌》,載《河洛史志》1999年第一期,頁31;又朱紹侯《〈北魏于昌榮墓誌〉研究》,載趙振華編《洛陽出土墓誌研究文集》,北京,朝華出版社,2002年,頁282-290。
[11]《王寶玉墓誌》的錄文圖版和研究可見邵磊《南齊《王寶生墓誌》考釋》,初刊於《文獻》2003年第4期,收入氏著《冶山存稿》,南京,鳳凰出版社,2004年,頁151-155。
[12] 見《全隋文補遺》,西安,三秦出版社,2004年,頁276。比較《疏證》和《全隋文補遺》的錄文,有些字在《疏證》中有而在《全隋文補遺》中沒有,或《疏證》不誤而《全隋文補遺》誤的。
[13]《全隋文補遺》,頁222。
[14]见中村圭尔《墓誌铭よりみた南朝の婚姻关系》,收入氏着《六朝贵族制研究》,东京,风间书房,1987年,页399-417。
[15]《北齊書》卷四十三《羊烈傳》稱「烈家傳素業,閨門修飾,爲世所稱,一門女不再醮.魏太和中,於兗州造一尼寺,女寡居無子者並出家爲尼,鹹存戒行」。(中華書局版,頁576)。《北史》卷三十九羊烈傳同。
[16]《魏書》,中華書局版,頁2061。
[17]《晉書》卷八《孝宗穆帝紀》,頁197;卷一百七《載記》,頁2797。
[18]同上卷九肅宗紀,頁243。
[19]見《北齊書》卷十九厙狄回洛和厙狄盛傳,頁245-255。
[20]見《周書》卷二十七厙狄昌傳,中華書局版,頁448-449;《北史》卷六十五厙狄昌傳,中華書局版,頁2312。
[21]見《北齊書》卷十九厙狄回洛和厙狄盛傳,頁245-255。關於昭武九姓的安姓人士在中古時代的世系和活動,可以參看Antonino Forte, The Hostage of An Shigao and his Offspring, Kyoto, 1995。雖然該書將來自波斯的安世高和昭武九姓中的安姓混爲一談,但是對於安姓的譜系形成的研究還是可以參考一下。
[22]《疏證》,頁357。
[23]《集釋》,圖版五七七。
[24]同上,卷十一,頁一百十三下。
[25]《賈嬪墓誌》的錄文見周紹良、趙超編《唐代墓誌彙編》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頁1825。
[26]周紹良,趙超編《唐代墓誌彙編續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頁662。
[27]《邙洛碑誌三百種》,頁48。
[28]日本學者近年來對於從漢代到南北朝的鎮墓文和買地券作了不少研究,但没有留意這一特殊的表達卜卦的方式及其與買地券等傳統的可能關聯,見阪出祥伸〈冥界野の道教的神格——「急急如律令」をめぐって——〉,载《東洋史研究》第六十二卷,第一号(2003),頁75-96。
[29]《疏證》,頁375。
[30]《北齊書》卷四,頁58。
[31]兩方墓誌的拓片分別見《集釋》圖版四五九及圖版六O九之二,說明見卷九,頁九九反;卷十一,頁一一九頁正。《陳叔榮墓誌》錄文又見《全隋文補遺》,頁289-290。
[32]見《集釋》卷九,頁一零一。
[33]同上,圖版四七三之二。
[34]比如趙超所著的《古代墓誌通論》(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3)一書,有專門章節探討南北朝墓誌的形制。
[35]比如梁《蕭融墓誌》、《于景墓誌》和北齊《宇文誠墓誌》,均載《彙編》,頁25-26, 197,444。
[36]《疏證》,頁374。
[37]《疏證》,頁379。
[38]邵磊對此有所討論,認爲整個墓誌似都應出鮑行卿之手,但也不排除只是銘辭部分的作者。見氏著《南齊《王寶生墓誌》考釋》,頁153-154。
[39]程章燦在他的《墓誌銘的結構與名目》一文中,對這些方面的問題有很不錯的討論,可以參看,該文載其著《石學論叢》,大安出版社,1999年,頁13-20。他指出《文心雕龍》的評論涉及《銘箴》、《誄碑》和《哀吊》,卻未及墓誌,這是因爲墓誌作爲一種喪葬體制與新興文體尚未形成較大的影響。「如果《文心雕龍》晚出二百年,墓誌很有可能會取代「箴」或「誄」,而成爲劉勰文體論的重要一章,同時,對「銘」之意義體格和功用,他也一定會作出全新的解釋」。(《石學論叢》頁17-18)這當然是個假設性的看法,而且劉勰文論的傾向是比較保守的,但也值得考慮。
[40]《疏證》,頁47。
[41](唐)許敬宗編,羅國威校正《文館詞林校正》卷四五七,北京,中華書局,2001年。該卷中收入的孫綽、張望等人所作的碑銘實際就是神道碑。
[42]《疏證》,頁109。
[43]《彙編》,頁153-154,214-215;《疏證》,頁526,547。
[44]《彙編》頁55-56,69-70,82-83,84-85,123,124,128-129,153-154,174,261-262。
[45]《疏證》,頁118。
[46]同上,頁129。
[47]同上,頁200。
[48]見興膳宏,川合康三著《隋書經籍志詳考》,東京,汲古書院,1995年,頁355 ;又吳麗娛,《唐禮摭遺-中古書儀研究》,北京,商務印書館,2002,頁39-40。
[49]《疏證》,頁434。
[50]同上,頁296。獨孤藏的父親獨孤信在《周書》上有傳,稱其「美容儀。(中略)好自修飾,服章有殊於衆,軍中號爲獨孤郎」。(《周書》卷三十三《獨孤信傳》,頁263)可見這種重視容儀的特點在獨孤父子間的沿襲。
[51]《彙編》,頁360。
[52]《集釋》,圖版409。
[53]《疏證》,頁216。據羅新先生告知,其中「奉晉匹也」當作「秦晉匹也」。「秦晉之匹」是當時墓誌中講到婚姻時常用的典故。又「良人言求宋子,乃疲十駕,夫人爰適華庭,卒登百兩。」數句,《疏證》的標點有誤,此處引文已改正。
- Mar 26 Mon 2007 23:32
陸揚〈從墓誌的史料分析走向墓誌的史學分析——以《新出魏晉南北朝墓誌疏證》爲中心〉註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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